時間線:破滅日後亡被天津垓修復
有大量私貨和猜測,菜的不行。
前提是雷和亡都認識並且認識的時間較久,亡是繼雷後一批生產的修瑪吉亞。
Ok?ok就Go!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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亡到現在還記得那天的凌晨剛下完雨,不是狂風呼嘯穿越過楓葉間的那般感覺,而是淅淅瀝瀝的小雨。
水一點一點的拍打在她所撐著的那把黑色雨傘上,雨珠順著光滑布料掉落,用來形容她此刻因為開小差跌入深淵般的思想也不是不可以。
至於凌晨她還開機的原因——執行任務,任務是機密,她在為哉亞,不對,應該說是天津垓而工作。
她自己一直認為,天津垓是再生父親,天津垓讓她在破滅日後再次重生,獲得觸覺,她不過是再用執行任務來對等的換取在這個世界上行走的機會。
沒有天上掉下來的餡餅,只有一比一的對等交換。
她收起了傘,有意無意的甩去了傘上的水珠,有一片楓葉粘在傘尖上,或許是她在經過路邊的楓樹時帶走的一點秋天的氣味,她揀起了那片楓葉,然後就這樣讓它慢慢的飄落在地上。
雨恰好停了下來,稀疏的星星點綴在朦朧的空中——也不知道是不是天針對她所開的一個小玩笑,但是亡覺得,無所謂了。
順著通道一直向下,終於靠近了目的地,她望著長的仿佛沒有盡頭的地下通道,呼出一口熱氣……似乎是運作太久而導致的機體發熱,不過是蒸汽而已,不礙事。
她邁出了第一步。
厚底靴子在地下室踩出聲響,一步,兩步,啪嗒啪嗒的個混凝土地面撞擊著,偶爾節奏還踩上了點。
亡順著路徑,右腳定住轉了一小圈,然後大步的繼續行走,樣子像極了那首《洋娃娃和小熊跳舞》的童謠,但是她不是洋娃娃,要她自己說,或許會更像小熊。
本來只有一個修瑪吉亞的腳步聲,一下子變為兩個,亡的耳機已經被她自己調整的足夠靈敏,她迅速地定在原地,空蕩蕩的地下通道裡只剩下一個修瑪吉亞的腳步聲。他似乎也不意外這位突然闖入飛電地下通道的修瑪吉亞來訪者——他預料到了,她會來。
聲音從背後傳來。
“我猜到了你會來,亡。”
“……”
沉默,沉默。安靜下來的地下通道都能聽見水滴落的聲音,亡一直面對著前方,留給他的只剩下一個裹著軟硅外衣的機械後背。
面對著沒有回應的亡,那個穿著橙色外衣的修瑪吉亞尷尬的抓了抓頭髮,然後向前走,拉近了距離。
“收到了嗎?我給你的消息。”
“是的,只有你才會在郵件開頭寫上你那個長的要命的名字,宇宙野郎雷電。”
亡終於開口,機械性的回答讓雷鬆了一口氣,她看起來還像平常一樣冷靜就好了,他還擔心她會不會突然間就罷幾——當然這個可能性在某種限度上只能擴大到小數點後兩位。雷很自然走到亡的面前,看著她低垂下去的腦袋,雖然說是想要摸一摸,卻停下了他的手。
“那封郵件有好好看過嗎?”
“大體看過一遍,需要我再給你複述嗎。”
“這倒不必了,你自己知道就好。”
亡在撒謊。
她不明白為什麼會脫口就說出這樣的話,那封郵件她分明查閱過不下十遍,裡面涉及到的宇宙相關專有名詞她也在空閒時間翻找了多次。她對著自己的變化,著實有些驚訝,但是她並沒有表現在臉上,而是將所有的想法和問題努力的壓制住了。
天開始微微亮起來了,雷和她再也沒有說話,兩個修瑪吉亞保持沉默不語的狀態,一直這樣過了好久。
雷沒走,亡也沒有離開。
通知鈴的聲音響起,雷假裝咳了一聲,希望吸引起亡的注意力,雖然亡並不解風情。
“……修瑪吉亞不會咳嗽,除非機體出問題。”
“抱歉抱歉,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?沒有的話,休息時間已經過去了,我需要繼續工作,亡。”
亡沒有做聲,低垂著她的頭,不知道是不是在思考著什麼,又或者是不會回答。雷歎了口氣,輕輕摸了摸亡的右臉頰,然後捏了捏,轉身準備離開,回到他的夢想,他的崗位上。
“……雷,等等!”
亡用只比長袖外套多出一截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衣袖,微微想開的唇齒想要說些什麼,機械代碼開始錯亂,面對著雷疑惑的神情,她的發音零件竟然像是不存在一樣,不能使用。
“亡,還有什麼事情嗎。”
“……啊,沒有了,我該回去了,你要和昴努力工作。”
“這種事情不需要你說我也肯定會做到!”
雷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,亡難得的對著雷,笑了笑。雷以為自己的機體工作太久出了幻覺,還揉了揉眼睛,雖然沒有用。
亡慢慢的鬆開了捏著他衣袖的手,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地下通道。雷本以為,今天是離開的日子,她會多說點什麼,卻完全沒想到亡的話比平日更少了。
如果剛才多挽留一會就好了。
已經晚了,亡的身影已經看不到了,雷搖搖頭,向著電梯走去,掐著時間——現在是晨間七點,距離衛星澤亞發射升空還有一個小時。
亡一直開著收音機,收聽著各個頻道播出的消息,默默的踩著掉落的楓葉走回那個,沒有溫度的辦公室,準備提交任務。
亡對於雷的任務,也算是結束日程了,她現在開始要將日程裡與雷相關的日程剔除,來安排其他的工作。
她忽的想起了什麼,耳機的光環動了動,然後繼續正常運行。
“哥哥,你是不是收到了郵件,你的耳機在閃。”
“不想看。”
“看了也不會是壞事吧?”
雷慢悠悠的打開郵箱,那是一封匿名郵件,怎麼看都不可能是飛電是之助那個老頭子的作品,要說也只有一個可能。
他打開了郵件。
“啟敬 宇宙野郎雷電。”
他猜到了,但是沒有再看下去。因為八點鐘的鈴聲敲響,他一心一意的搗鼓著那些關係飛電命運的器械,那封郵件已經放到了一邊去了。
不看也好,免得多一個讓自己分心的事務。雷一咬牙,將郵件丟到了芯片儲存的深處。
亡拿著天津垓新給的資料,看著遠處升起的線條一樣的煙霧,不知道為什麼發愣了。
有一片楓葉落在白色的紙張上,沒有聲音,沒有回應。
雷沒有回信,亡也沒有再寫過“啟敬”兩個字。
這對於他們來說,是一個漫長又痛苦的成長過程。
“啟敬,宇宙野郎雷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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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個小時亂寫的因為實在不行了只能自己吃自己做的飯,一邊惡心自己一邊寫,我怕惡心大家所以輕點打,別打臉bot:別打臉。